2021年12月24日11点35分11秒,一颗工艺精湛的超大钻石戒指,经历57轮出价后,最终以825915元落锤成交。出人意料的是,这颗钻石评估价为340万元,这意味着竞买人捡到了“大漏”。
类似的事情正在京东拍卖上演,12月17日-31日,在京东拍卖2021年度盛典期间,京东拍卖联合法院、海关、金融机构、政府机关及破产管理人带来海量大额标的,百万房产、千万股权,一件件大额标的在京东拍卖“落槌”。
近年来,网络拍卖已经逐渐深入消费者的生活。有公开数据显示,2019年,我国网络拍卖占全球市场比重达到29%,且这种增长趋势有进一步加速的迹象。
如今,小到一台二手手机,大到楼房飞机,甚至林权、股权等企业资产,标的价值动辄上亿,大额交易对市场透明度和整体信用水平等提出了更严的要求,也对拍卖方在交易过程中的一系列服务水平提出考验。
由此,作为消费者和销售者之间的连接点,对于拍卖而言,如何构建机制成为拍卖方的建设重点,这亦是本篇文章的跟脚。
风起于青萍之末
拍卖,辞海中的解释是:“拍卖也称竞买,商业中的一种买卖方式,卖方把商品卖给出价最高的人”。
作为一种商业方式,拍卖的发展亦受到互联网信息技术的改造,网络拍卖由此诞生。
2010年,国内拍卖行业网络拍卖的应用开始起步,中国拍卖行业协会(简称“中拍协”)网络拍卖平台于2011年4月1日正式开通。
涨潮的时候,潮水是从海的方向往岸边的方向流,网络拍卖亦遵循着市场发展趋势。
据商务部“全国拍卖行业信息管理系统”统计,2021年第一季度,全国拍卖业务委托来源结构仍然较为稳定,政府部门和法院委托成交额合计1031.93亿元,在总委托结构中份额占比67.44%,金融机构委托拍卖及破产清算组委托拍卖分别占比5.27%、1.78%,个人委托拍卖仅2.88%。涉公拍卖业务仍是拍卖行业中坚。
作为拍卖市场中颇为庞大的领域,网络拍卖亦不再局限于消费品行业,逐渐把触手伸向涉公资产拍卖。
与传统的C2C拍卖交易不同,涉公资产拍卖自身的业务复杂程度更高,专业性更强,彼时网拍相关监管和制度体系并不完善,因此闹出了不少“疑难杂症”。
以司法拍卖为例,司法拍卖主要是指人民法院在民事案件强制执行程序中,按程序自行进行或委托拍卖公司公开处理债务人的财产,以清偿债权人债权。
20世纪90年代之前,被执行人财产多数由法院自行组织处置,没有第三方介入。
2012年,新《民事诉讼法》的出台,对人民法院处置财产的规定作出了导向性改变,第247条将“交由有关单位拍卖”改为“人民法院应当拍卖被查封、扣押财产”——这为网络司法拍卖改革提供了制度基础。
此后,2016年5月30日,最高人民法院审议通过了《关于法院网络司法拍卖若干问题的规定》,这标志着我国形成了以网络司法拍卖为常态、委托司法拍卖为例外的司法拍卖执行模式。
同一时期,破产拍卖也受网络拍卖模式影响。2018年,最高人民法院印发的《全国法院破产审判工作会议纪要》中提到运用信息化手段提高破产案件处理的质量与效率,积极引导以网络拍卖方式处置破产财产,提升破产财产处置效益。
有鉴于此,利用网络拍卖处置破产财产的相关条例被提出,对适用网络拍卖的破产财产范围、网拍流程等进行规范,推进了破产审判工作。
现阶段,通过网络拍卖处置破产财产的做法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推行。
为了应对日益增长的涉公拍卖需求,2016年11月25日,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《关于司法拍卖网络服务提供者名单库的公告》,确定将京东、公拍网等5家平台纳入名单库(后更新为7家),上述企业得以合规经营。
作为第一批获得资质的平台,自2016年以来,京东陆续上线司法拍卖、资产拍卖、政府海关拍卖、破产拍卖等对公服务性质的拍卖业务,并推出投资人撮合业务,资产价格评估、监理等服务,涉及全场景、全产业链的拍卖服务场景。
近年来,京东拍卖致力于为AMC、商业银行、信托公司等各类金融机构提供不良资产线上处置服务,服务方式包括资产推介、直播路演、全景看样、智能评估、大数据评估询价、线上配资、精准撮合、竞价交易、资产交割等,金融不良资产转让更趋市公开化、市场化、公平化。
公开数据显示,5年来,京东拍卖已经服务全国2000多家法院、近千家金融机构和国有企业、百余家政府单位、海关以及千余家拍卖行和商业企业,累计成交拍品超过1亿件,通过市场化方式盘活行业不良资产。
涉公拍卖进入深水区
如今,网络拍卖市场规模与市场热度持续扩大。
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,2019年全年,参与网络拍卖活动的竞买用户超过300万人次,较上年增长近50%,此外,拍卖企业运用互联网的意识有明显提升,上拍标的数量较2018年增长了77%。
从市场规模来看,2019年,按上拍标的起拍价计,网络拍卖市场规模已超过3万亿(含流拍及重复上拍),较2018年增长约30%,上拍标的数量约130万件,较2018年增加40%。
进入2020年,由于疫情因素,以线下拍卖为主的拍卖业务受到严重影响,网络拍卖市场亦再次迎来发展机遇。
但随着市场规模越发庞大,网络拍卖行业发展逐渐进入深水区。
先拿司法拍卖来说,虽然市场增速很快,但发展历程较为短暂,还存在着许多尚待解决的问题。其中,市场波及面最大的领域当数法拍房。近年来,法拍房备受竞买人追捧,但法拍房自身亦有雷区需要避免。
常见的问题为,房屋所有权证的办理难以确定;房屋质量没保障,例如房产实际居住情况,是否有人居住、是否出租;是否有拖欠的水电物业费或者有租赁期等等。除此之外,包括二次抵押、有没有欠缴、是否是凶宅,有没有腾退、法拍房能不能贷款、过户是否是一样的、税费未交清等问题,让法拍房成为竟买人心中“带刺的玫瑰”。
类似问题同样出现在破产拍卖领域。如今,随着破产案件数量的增多,破产财产网络拍卖市场快速增长,围绕这个市场产生的问题也在日益增多。
目前,企业破产财产种类众多,大到土地、厂房,小到机械设备,更有复杂的应收账款、商标、股权等无形资产。不仅需要考虑资产的变现,也需要考虑后续的资产交割问题。同时因为企业破产案件影响面通常较大,所涉利益面较广,存在信息披露的及时性、完整度不足等问题。
比如,在破产企业的车辆办理过户手续前,可能会需要法院或管理人予以协助,解除车辆上的查封抵押措施,清除违法违章信息,进行外检、年检,补领登记证书等。完成这些前置程序后,方可办理车辆过户。
综合来看,网络拍卖亟待解决的问题,其实归结起来就是,如何最大限度维护当事人、被执行人的合法权益,如何解决“执行难题”?
谁来解决“执行难题”?
网络拍卖市场是一个典型的三角关系,市场生态的支撑群体由消费者、销售者和拍卖平台组成。
在多数情况下,消费者(竞买人)在网络拍卖市场中处于信息劣势地位,又由于模式迭代与工具创新而面临决策困境,难以对市场环境条件造成改变。
反之,销售者(委托人)大多处于信息优势地位,又可借助拍卖设计进一步放大自身优势。并且,多数情况下,销售者难以受到监管追责。
至于拍卖平台,则通常被视为一个利益中立者和线上拍卖正常运行的维持者,显然,解决“执行难题”的任务就落到平台方头上。
通过引入第三方评鉴与托管服务,在商品鉴定和交易环节上保证公正性,以及建立保证金保险服务,降低网络拍卖交易风险,这些举措都旨在缓解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、保障交易顺畅等。
拍卖平台在服务工具和交易制度上的做法,的确对网络拍卖市场解决“执行难题”起到了一定作用,但随着行业进入深水区,拍卖平台依旧需要有推陈出新的能力。
对此,不妨看看京东拍卖的表现。在今年9月6日至12日,京东法拍节上线了100套北京地区的优质法拍房,为了全面提升竞拍体验,消除竞拍人的后顾之忧,京东拍卖提供了七大服务保障。
例如,法拍房房屋未清场、房屋杂乱,难以入住,对此,京东拍卖的法拍房提供一站式清场腾退服务,保障竞买人安心收房、舒心住房。对于上述提到的法拍房雷区,京东拍卖尽可能做到面面俱到。
除此外,在疫情期间,京东拍卖第一时间推出网络债权人会议系统,目前已有16个省份使用该会议服务,提升会议效率,降低参会成本,推动破产行业信息化建设。
同时,还有异地财产易处置服务,竞买人可以委托京东异地财产调查系统进行异地标的现场调查,完成现场拍照、张贴公告、送达文书、物业费用调查,居住人情况调查等工作,最大程度做到“知己知彼”“言之有物”。
此外,对于破产难题,京东破产强清平台以“线上处置+全域推介+服务”的模式,与各地法院及管理人开展全面合作,输出基于技术研发+全程服务+整合营销+重大项目保障的一体化品牌服务。
结合京东拍卖的网络债权人会议服务、大数据询价服务、前期标的航拍全景VR等服务,充分地展示标的信息。
拿航拍服务来看,以前,破产企业都是资产包的形式进行拍卖,数量大,位置集中,动辙价值上亿,竞买人如同雾里看花,如今,通过航拍服务对标的全面展示,让竞拍更安全可靠。
而京东拍卖的大数据询价服务,则经过京东博士算法团队专业定制科学算法,对影响价格的因素(例如房产的朝向、楼层、装修程度,汽车有无重大事故、有无涉水等)进行算法修正,得出准确评估价格。
信息不对称,让活着的资产随着时间“渐凉”。京东拍卖链接起买卖多方,通过抽丝剥茧解决问题,使资产再度焕发活力。
京东作为一家同时具备实体企业基因和属性、拥有数字技术和能力的新型实体企业,在仓储物流、客服、金融、全渠道等维度有全面的服务布局,加之京东拍卖对行业场景的痛点洞察,两者叠加起来,势必能消除“执行难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