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淋雨回家踢了袭人一脚,晚上袭人吐血,宝玉忙请医问药,设法调治。端阳节王夫人治席请薛家母女等赏午,众人不欢而散。宝玉闷闷不乐,长吁短叹。晴雯失手把扇子跌折,宝玉训斥晴雯,晴雯顶撞,气得宝玉要赶她回家。晚上宝玉跟薛蟠喝酒回来,误把晴雯当成袭人,为博红颜一笑,任凭晴雯撕扇取乐。第二天五月初六中午,史湘云来到贾府,给袭人、鸳鸯、金钏、平儿等四人带了礼物戒指。姊妹几月不见,相见甚欢。丫环翠缕和湘云论阴阳,两人在蔷薇架下拾到宝玉遗失的金麒麟。
反照风月鉴:
晴雯就是荳官,是害死林黛玉的真正凶手。
富察明义《绿烟琐窗集》之《题红楼梦》二十首,第四首:追随小蝶过墙来,忽见丛花无数开。尽力一头还雨把,扇纨遗却在苍苔;第六首:晚归薄醉帽檐攲,错认猧儿唤玉狸。忽向内房闻语笑,强来灯下一回嬉;第八首:帘栊悄悄控金钩,不识多人何处游。留得小红独坐在,笑教开镜与梳头。经历了萧芳(林红玉)焚书事件,曹頫重著《石头记》,将“小红”形象由正面角色改成了反面角色,与三首诗对应的故事情节均作了相应删改。“扇”在书中有两层含义:1、隐寓破坏“木石姻缘”。所以晴雯将扇撕烂。2、隐寓曹雪芹版《石头记》,即“金麒麟”。“晴雯撕扇”暗指“金麒麟”被毁。“扇”乃“不情”之物,作者为其赋予新的含义,即“情不情”。
“因麒麟伏白首双星”:心铁道人的《何必西厢》就是张道士的“大金麒麟”,怡亲王府的“己卯本”《石头记》就是史湘云的“小金麒麟”,曹頫的《石头记》暗指贾宝玉的“通灵宝玉”。《何必西厢》和《石头记》都是以富察秋芳(林黛玉)历史原型为女主的纪传体小说。“金玉合一”,才是“金玉姻缘”的真正本意。1754年甲戌年,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(又名《风月宝鉴》,隐寓金麒麟)被毁,曹頫(59岁)和“史湘云”(58岁)共同修著《石头记》,但一个在扬州栖灵寺,一个在北京怡亲王府。“因麒麟”被毁“史湘云”曹頫二人“白首双星”。
1711年五月,“史湘云”嫁十三阿哥允祥为妾。本回“史湘云”穿着嫁妆回贾府探亲。与“史湘云”一同来贾府的还有忠顺王(还不是怡亲王的允祥)的长史官,伏脉第三十三回。
石门笔记:
【己卯(庚辰、戚序、蒙府):“撕扇子”是以不情之物供娇嗔不知情时之人一笑,所谓“情不情”。】
前文“宝钗以扇扑蝶”“靛儿寻扇”,隐寓薛宝钗破坏宝玉和黛玉的“木石姻缘”。作者用“不情”之物“扇”映射薛宝钗,借晴雯将“扇”撕烂。给“扇”赋予情感色彩,谓“情不情”。
【己卯(庚辰、戚序、蒙府):“金玉姻缘”已定,又写一金麒麟,是间色法也。何颦儿为其所感?故颦儿谓“情情”。】
“金玉姻缘已定”指宝玉和宝钗的姻缘;“又写一金麒麟”指为林黛玉著书;“间色法”,是国画颜色里除基本色外还有许多与其相接近的中间过渡色。作画时先用基本色做底色,再使用一种它的过渡色,这种作画方法叫间色法。作者将绘画技法用于写作上,作用在于写一件事,实际上是要告诉读者另一件事,与“明修践道,暗渡陈仓”“偷渡金针”等笔法相类。林黛玉理解的“金玉姻缘”是宝玉宝钗的婚姻,而贾宝玉真正的禅机是“金玉合一”,既要为林黛玉修著两部书。“情情”的黛玉并不能真正理解宝玉深意,这才引出了第二十九回,林黛玉情重愈斟情,宝玉砸“玉”(隐寓砸书)的“真心假意”之争。当林黛玉收到了宝玉送来的“两块旧帕子”,终于体会出了宝玉的一番苦心,“不觉神魂驰荡,五内沸炙,余意绵缠”,然而此时二人已是阴阳两隔。
以上两条脂批均隐含禅机,需辩证的去解析。
话说袭人见了自己吐的鲜血在地,也就冷了半截,想着往日常听人说:“少年吐血,年月不保,纵然命长,终是废人了。”
袭人吐血,射覆第十三回,宝玉吐血,映射秦可卿之死。秦可卿之死射覆林黛玉之死。
这日正是端阳佳节,蒲艾簪门,虎符系臂。午间,王夫人治了酒席,请薛家母女等赏午。
“端阳佳节”即1711年五月初五,遥对第三十四回,此处为幻笔。1711年五月初四日,宝玉(曹頫)被贾政(曹寅)暴打,历史上的宝玉此时正趴在床上,性命未卜。
林黛玉天性喜散不喜聚。
暗示黛玉已死。
宝玉心中闷闷不乐,回至自己房中长吁短叹。偏生晴雯上来换衣服,不防又把扇子失了手跌在地下,将股子跌折…宝玉听了这些话,气的浑身乱战,因说道:“你不用忙,将来有散的日子!”
“长吁短叹”射覆第七十七回,宝玉在枕上长吁短叹,复去翻来,直至三更以后。隐寓黛玉已死,贾宝玉呕心抽肠;“晴雯上来换衣服”射覆“更衣”,隐寓黛玉已死;“将来有散的日子”射覆“三春去后诸芳尽”。
晴雯冷笑几声,道:“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,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!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,也瞒不过我去,那里就称起‘我们’来了。明公正道,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,也不过和我似的,那里就称上‘我们’了!”
“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”射覆第六十二回,荳官没的说了,便起身笑道:“若两枝背面开的,就是仇人蕙了。你汉子去了大半年,你想夫妻了?便扯上蕙也有夫妻,好不害羞!”晴雯就是荳官。林黛玉射覆藕官,藕官的假夫妻是蕊官,蕊官射覆瑞珠,瑞珠射覆晴雯。林黛玉和晴雯就是“假凤虚凰”,二人即是“夫妻蕙”,又是“仇人蕙”。
1711年五月初三日,在宝玉的撮合下,蒋玉菡(李鼎)纳袭人为妾。名骂袭人,映射黛玉。
宝玉向晴雯道:“你也不用生气,我也猜着你的心事了。我回太太去,你也大了,打发你出去好不好?”晴雯听了这话,不觉又伤起心来,含恨说道:“为什么我出去?要嫌我,变着法儿打发我出去,也不能够。”
遥对第七十七回,林黛玉死亡当晚,王夫人抄检怡红院。将宝玉身边一干丫鬟全部撵走。只留了麝月。后文详述。
晴雯哭道:“我多早晚闹着要去了?饶生了气,还拿话压派我。只管去回,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。”
“一头碰死”射覆荳官和瑞珠。晴雯就是荳官,就是害死林黛玉的真正凶手。黛玉死后,晴雯触柱而亡。
晴雯在旁哭着,方欲说话,只见林黛玉进来,便出去了。林黛玉笑道:“大节下怎么好好的哭起来?难道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?”宝玉和袭人嗤的一笑。
林黛玉之文是幻笔,作者机心机括,红友自己体会揣摩。
林黛玉将两个指头一伸,抿嘴笑道:“作了两个和尚了。我从今以后都记着你作和尚的遭数儿。”
1748年曹頫第一次出家,因酗酒被主持撵出寺院。后来曹頫在扬州栖灵寺二度出家,得到主持赏识,继承衣钵,修成正果。
一时黛玉去后,就有人说“薛大爷请”,宝玉只得去了。原来是吃酒,不能推辞,只得尽席而散。
遥对第二十六回,薛蟠以贾政名义骗宝玉出来吃酒,射覆四样寿礼。隐寓黛玉之死。详见前文。
宝玉晚间回来,已带了几分酒,踉跄来至自己院内,只见院中早把乘凉枕榻设下,榻上有个人睡着。宝玉只当是袭人,一面在榻沿上坐下,一面推他,问道:“疼的好些了?”只见那人翻身起来说:“何苦来,又招我!”宝玉一看,原来不是袭人,却是晴雯。
富察明义《题红楼梦》绝句二十首,第六首:晚归薄醉帽檐攲,错认猧儿唤玉狸。忽向内房闻语笑,强来灯下一回嬉。“攲”通“倚”,斜靠着;“猧”音窝,小狗,指袭人(西点子哈巴),映射宝钗;“玉狸”狸的一种,指晴雯,映射黛玉。释义:宝玉醉酒晚归,错把袭人(宝钗)当作晴雯(黛玉),忽听到房中有晴雯笑声,宝玉直接进屋嬉戏。明义版《红楼梦》中没有“晴雯撕扇”情节,《题红楼梦》二十首绝句保存了曹雪芹版《石头记》的原貌。
宝玉四次醉酒:第八回,宝玉大醉绛云轩,因枫露茶误撵茜雪(袭人);第二十六回,薛蟠骗宝玉出来过生日,晚上黛玉去怡红院探望宝玉(柳五儿夜访怡红院);本回也是薛蟠找宝玉吃酒;第六十三回,寿怡红群芳开夜宴,芳官(林黛玉)和宝玉同床。